他走时关门的动作很轻,洛小夕的心里却重重一震,就是那一刻,钝痛从心脏的地方蔓延开来,她趴在地上,已经哭不出声音,只能像一个婴儿,发出沉痛的哀鸣。
“唉”办公室的门被推开,又是一声长叹传进来,是江少恺。
他倾身过去,皮笑肉不笑的把洛小夕的包抽过来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的嘴角抽了抽,脑海中浮现出三个字:耍无赖。
他去冲了个冷水澡冷静下来,躺到客厅的沙发上,想起刚才酒吧的保安来找他时说的话。
红色的法拉利疾驰在马路上,路两边的华灯汇成流光,从眼角的余光里一闪而过。
老洛“哎哟”了一声,“你赶紧上去洗洗,那什么香水味你老爹闻不习惯。真是,那明明是鬼佬用来遮体臭的东西,被你们这些人天天用来呛我们这些老东西。”
但她明白她现在只能动口,不能动手。
他一度认为是最近,但涌上来的记忆又告诉他,是很久以前。
苏简安忍不住笑了笑,轻轻扯了扯陆薄言的袖子:“我回房间了。”
她都还没和陆薄言表白呢,孩子什么孩子,眼下表白才应该是重点!
洛小夕觉得苏简安说的非常有道理啊!
苏简安被吓得狠狠倒抽了一口气,下意识的就要起身,却被陆薄言一把拉回去,她抵挡不住陆薄言的力道,整个人摔在他身上。
隔壁的刘阿姨彻底的被吓到了,“嘭”一声关上门回了屋内。
出了机场,C市也正在下雨,汪杨查了查天气,告诉陆薄言:“Z市还在刮台风。”
苏简安又是一阵钻心的疼,她走到客厅的阳台去给苏亦承打电话,可是打了两遍都没有人接。